我们的生活
在阿里地区很多地方都是限时用水的,狮泉河镇有6个小时,而在昆莎乡只有半个小时,每天的六点过后,大家就开始从四面八方带着桶出来排队了,7点整开始供应井水,7点半结束。 只有在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后,才体会到打开水龙头就有水这样简单的事情并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,这是一种幸福,这种幸福对某些地方的人们来说真的太过奢侈。
唐姐去年就在昆莎乡做公益,认识了一些朋友,他们邀请我们晚上去见识一下他们的“酒吧”--朗玛厅,昆莎乡只有一家朗玛厅,每天晚上年轻人们就会聚在这里,喝喝啤酒和茶,一起上台跳各式各样的锅庄,看他们跳的热闹,我们也想参与,锅庄很难学会,就这么混乱的跳着也是难以言喻的快乐。
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处就是昆莎乡的养老院,时不时会有人来看看我们,这一天来的老人让我们大吃一惊:他是甘肃人,因为文革由地主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叫花子,从甘肃到江苏到成都去了印度最后留在了西藏。他七十多岁,口齿清楚,表情丰富,说到动情处会有很多手势辅助;他识字,爱读书看报,对很多时局都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,着实让我们刮目相看。
在昆莎乡遭遇的困难
和热情的村民们形成及其鲜明对比的是昆莎乡的公安机关工作人员,由于阿里是边境地区,地处政治敏感地带,我们在昆莎乡的短短几天里,警察来了数次,每一次都在没有任何证件出示和解释的情况下,用很恶劣的态度询问我们来此的真正目的,在没有经过任何调查的情况下,就断言我们是打着公益的幌子做不可告人的事情,甚至问我们志愿者是否有工资拿这样低级的问题。这让我们对当地执法部门感到非常的失望。经过几天的了解,我们清楚的知道这里的藏族同胞是非常需要帮助的,他们对身体健康的渴望是真实又急切的,而对当地执法部门而言,维稳是第一位的,老百姓的困苦和需求永远只是在第二位。
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只有100米,天天无人办公,大门上的铁锁都已生锈,只是在这几天对我们进行神出鬼没的几次充满敌意的检查。
离开了昆莎乡后,我们与阿里地区妇联取得了联系,将在阿里地区最贫困的地方--日土县各村继续展开工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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